《毛焰的肖像画尚未完成的答案》：探索中国美术大学的宝藏

在松美术馆举办的一场年度重磅个展中，艺术家毛焰以一贯的肖像为题，让观者再次惊叹于他尚未完成的答案。他的作品仿佛是对时间性和语言性的深刻探讨，从传统肖像到现代抽象，再到写意之间，毛焰创作了一系列充满深意和神秘感的画作。

展览中的作品不仅展示了毛焰在绘画上的成就，也让人窥见了他如何体验并把握绘画时间性的过程。策展通过十三个小节细致展示了画家的切片式探索过程，让今天的观众得以了解毛焰作为一名极其重要的中国当代绘画艺术家的踯躺徘徊，以及他不断尝试研究方向综合历程。

从最初负有盛名的肖像形象，如《记忆的舞蹈，亦或黑玫瑰》，到后来的友人像，如《我的诗人》，可以发现艺术家已经开始抹除一切彰显身份意义服装、场景，用更近面部景别和精湛绘画语言捕捉对象转瞬即逝的情绪。这一时期至今，他仍坚守古典主义情节，对待当代绘画从不视之为“游戏”。

然而，在千禧年前后，当中国艺术圈掀起波谱化与中国符号风潮时，毛焰选择把自己置身于主流艺术之外，将十多年的时间用来创作同一个白人男子——卢森堡人的托马斯·路德维德。这一次，他选择将人物肢体微微扭曲又尖锐，比如鞋带、衣褶凌乱，而这一时期作品也曾被认为受席勒和弗洛伊德影响。

随着时间推移，毛焵逐步走向“丢勒和伦勃朗以来，肖像反题”。他的笔触痕迹不再有早期尖锐趋于平滑、模糊而无痕迹。托马斯形象重复让他的笔触变得简练，有种图示或符号般感觉。在这个过程中，他所追求的是一种新的“物”，一种只供他绘画语言呈现的人物与山峦大海无异。

此次展览最后展出的近年作品《镜女》、《小戴》、《小师太》等明显扩大了空间感，使得这些画像置身抽象又实在背景中，更令人无法辨识名字以外任何信息。这种模糊朦胧直觉使得这些画像成为某种“主体与客体与想象之间互动关系”，类似于中国书法中的写意，但却不再致力于让人分辨到底是在创造物象还是抒发情感，而是直接诉诸直觉，为观者带来难以言传的情感指向。

这场由松美术馆呈现的大型个展，不仅是一次回顾及欣赏艺人的重大事件，也是一次对于当代艺术探索方式新理解、新思考的大机会。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那些寻找自己的道路，在历史长河中寻觅出属于自己的位置的人们，他们正是那些塑造我们文化精神世界的人们。而他们留下的每一幅作品，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对未来的一份承诺，就像是那个还没有完成的事业一样。